无法顺利的使用魔法,平时依赖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让他无法习惯是事实。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向另外一头。

「如果有什么话想说的话,不如就勇敢的面对我?一直站在那里只会令人更心烦。」Riddle抬起头对著漆黑一片的医疗室缓缓开口,即便他的状况不好也不至于感觉迟钝,冰冷的声音显示著他的坏心情,「我并不喜欢被人观察。」

随著挑衅的话语落下,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马上响起一阵衣物摩娑的声响,然后从隐形斗篷后面显出的人影正用不满的眼神盯著躺在床上的Riddle,即便看似很虚弱连魔法也无法应用自如,但说出的话还是一样充满了让人不舒服的讽刺。

「Harry,你亲自来探望我真是令我感到欣喜万分。」嘴角轻轻露出一个微笑,Riddle的话语刻意带著虚假至极的伪装,在Harry面前却也无意掩饰他心中的那份轻视,「每一个夜晚都如此热烈的注视,我本以为你也差不多感到烦闷了,结果是我更没耐心。」

「……我并不担心你才来的。」

「当然, 如果你是为了那种理由而来,我很可能会感到更加不舒服,并且选择继续无视你的存在。」Riddle说著一边看Harry缓慢地走近他的床边,像是堤防著床旁边是否有设下陷阱,「坐,Harry,告诉我,连续两天晚上的监视游戏还没有玩腻吗?」

「你如果早就发现的话为什么不早一点说?」Harry挑起眉看了看周围,这裡只有Riddle一个人在,这是为了他而特别设置的场地,因为不能让Riddle与其他学生在一起。

「不巧的是,这几天我还没有那种好心情去顾虑偷偷摸摸观察病人的傢伙,如果你有眼睛就该注意到我的状况不太好,」Riddle说到一半时眼角瞥向床边放置一个金色小罐子的木柜,「替我把那个拿过来。」完全命令式的语调。

「为什么我要听从你的指示不可啊?」Harry虽然口上抱怨,但还是把那个金色的小罐子递给了Riddle,「这是什么东西?」

「魔药,我调製后用来对付这种状况的魔药,可以减少我的疼痛。」

「镇痛剂?你为什么需要那种东西,难道你现在会感到痛吗?」Harry困惑的眯起眼,不管怎么看Riddle的姿态,虽然显得比往常虚弱,可是他身上那种傲慢且彷彿对周边的事物漠然以对的感觉却没有改变,说实话连续观察了两个晚上Harry仍然看不出他真实的状态到底怎么样。

「差不多就像是被酷刑咒折磨时的感觉吧,不过我没对自己施过酷刑咒,所以也不清楚。」

Riddle耸耸肩笑了笑,他相信这不会比酷刑咒好多少,从灵魂的深处传来的剧痛令他可以一直保持清醒的时间变短了,所以从中午睡下后直到深夜才醒过来,意外的发现Harry的气息竟又出现在他的床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孩三个夜晚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