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Potter,又一次成功的激怒我。」虽然Riddle这麽说,但他的表情却依旧平静,只是从Harry的位置可以看见那双深沉的红眼之中盘旋著一股漆黑的颜色,「虽然我经常生气,但是能让我生气到想要因为这种无聊又幼稚的争执而杀人的,或许就只有你一个,该怎麽说呢?……真不愧是『The Chosen One』。」
「那麽,你应该知道不管你来Hogwarts想做什麽,我之后都一定会杀了你,你害死了Sirius——」
「别忘了,」突然,Harry不知道那是怎麽发生的,他的手被用力的捉住,那修长的手指紧紧的压住了他的皮肤,尖锐的指甲刺入了Harry的皮肤,他感到疼痛的想抽回手但没办法,「是我在你这额头上留下了那道疤痕,是我,选中了你,你现在才能够站在这裡对我咆啸。」
那压低了嗓音在Harry耳边彷彿警告的语气令他心寒了一阵子,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会被杀死,但没有,对方说完话后就鬆开了手,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红色的痕迹,Harry感到那隐隐发痛,整条手臂有些麻木。
Riddle似乎是想要用疼痛警告他,他那还非常稚嫩的力量如今能够被他人称作与DarkLord相抗衡的救世主,全是因为那时候Lord Voldemort选择了Harry Potter作为敌手,那则预言所讲的事情正是如此。看来,Riddle对于Harry和他被放在一起谈论并不是那麽满意。
「——坏心情,Potter,看看我居然为了一个男孩的无知动怒。」他突然又笑了,耸耸肩,红眼眯起来望著手中那紫色酒液反射的诡谲光芒,然后瞥了一眼还惊魂未定的Harry,「不喝吗?」
「不喝。」Harry不太热衷的回答,他不懂对方为什麽这麽纠缠他喝不喝,这已经是问第二遍。
「是吗?那太可惜了,我觉得这酒挺不错的。」谎言,因为Harry知道他还没有喝下任何一口,「我认为你应该嚐嚐看。」就在这句话刚说完的下一秒,Harry突然感觉到嘴边被塞了什麽,杯子就这样硬生生撞到他的牙齿让他感到痛,然后他马上感觉到一股浓厚的酒味,或者说是刺辣的味道直接灌进喉咙,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
Riddle的手就拿著杯子,然后硬是强迫Harry把那酒精度数似乎颇高的诡异紫色的酒全部喝下去,有些嚥不下去的就从Harry嘴边滑下,他挣扎著。
那杯子中的东西全部都倒光之后Harry就大声咳嗽起来,虽然被周边吵闹的声音盖过,但他不舒服的感到胸口如同被火烧一样,刚刚那杯酒绝对不是一般的酒,他有种立刻想吐的感觉,而他的脸也马上变得通红,头也开始有些晕眩。
「酒量不好?」微微一笑,Riddle彷彿亲切的扶起地上的Harry,但Harry觉得这傢伙完全就是在玩弄他或者是报复他,而且是用一种非常幼稚的方式。
「你、你为什麽……哈…,你这个…你这个……」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Harry发觉自己的声音完全哑了,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还是烫得吓人,酒精的味道太浓厚,胃在翻滚在跳跃,而他脚步不稳的一头撞上牆壁,差点就要滑下去但他死撑著不想让对方看笑话。
「我已经很温柔了,Potter,毕竟我不能使用酷刑咒,即使我内心多麽希望更多折磨你一会儿。」Riddle温柔的一笑,就像个绅士那样的轻轻点了一下头,「你应该庆幸Severus出现,他救了你。」
Harry不知道什麽时候他把Snape给拉出来的,Snape就站在他们不远处,用一种冷然、轻视的眼光看著靠在牆边喘气,而且好像是醉到控制不住身体的Harry,Riddle随手一晃右手的空酒杯就不见了,他往Snape的方向踏出步伐,Harry突然意识到从刚刚到现在Riddle在等的就是Snape的出现。
要去,必须要知道他们想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