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地看他同样部位一眼:“咦?为什么你有一团多余的肉瘤啊?”
“肉、肉瘤?!”跟你们讲,我估计那孩子本来是想问我怎么身体跟他不一样缺了那个部位,结果反倒被我这么一问问懵了。
“对呀!你看我没有这个肉瘤,你妈妈应该也没有吧?”
他点点头说妈妈好像是没有的。
然后他就看着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真的信了我的话。
明明我没有表情才对,他事后却对我说你看上去很严肃不像骗人,嘛~当然了当时我也没有说慌只是认真的在猜测呀!
“只有我……?长了肉瘤是不是不好啊呜呜呜!我会死吗?!!”他在我坚定的目光下逐渐溃败。
“哇。你居然哭了?”我很疑惑地走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
结果男孩一下子躲开了,边哭边说:“不可以碰我!万一肉瘤传染给你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他也太好玩了!
我心里大笑出声,但他却一直哭得像个孩子。哦,不好意思他确实是个孩子。
这个时候恰好没有别人,我不好放任他在这里哭,只好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其实十岁的我对男女性的生殖区别也没有什么具体认知,只是有着一个男女不同的羞耻侧的概念。
我只好安慰他说:“别哭啦!你这个就算是肉瘤也长了好久了吧?要是能传染早就传染给你妈妈了可是你妈妈不是没有吗?”
“而且你也没有得病,看起来不是挺健康的吗?”
他听到我这样说,立马停止了眼泪:“真的吗?好像是哦!”
哎,开心的也太快了吧?
最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在一个大浴池里泡澡咯。
无独有偶,过几年我想起这件事,就把自己的汤泉经历分享给其他人。
这时候我才知道同样的事情居然还曾经发生在萨卡斯基的身上。
萨卡斯基啊!那可是每次见了我做什么事都觉得不对好像很想打我似的萨卡斯基!
说真的我当时听萨利说的时候快要笑岔气了——在心里。
好气哦要是我可以笑我一定会当场笑到全海军总部大楼都能听到的!
但是因为我有病,所以我只是一边听萨利讲故事一边脸部抽搐。
“耶~你流口水了噢小西亚~”我摸上嘴角,果然那家伙又在骗我。高贵如我怎么可能流口水,顶多抽一抽。
我瞪他一眼他才继续跟我分享萨卡斯基的黑历史。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