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的两人一时间有些沉默,河月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家居服窝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继续写着学校布置的论文,琴酒则去了旁边的训练室不知道在做什么。

过了很久河月关上电脑晃了晃有些酸疼的脖子伸了个懒腰,不知不觉就已经放了半个月的假了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她这一周都在这里每天训练度过的。

琴酒从训练室出来去浴室洗了个澡,随意的在腰间系着浴巾就出来了,正好看见河月在伸懒腰,女孩的上衣随着动作掀起,一节白嫩的小蛮腰露出,琴酒的眼神一暗走了过去。

河月突然感觉自己拦腰被抱了起来下意识一声惊呼,回头看琴酒的银色长发滴着水滴,水滴从他的锁骨顺着溜了下去,河月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轮廓分明,线条清晰,紧致结实。

河月的耳朵悄悄的红了,她将脸埋在琴酒的怀里。

躺在床上,琴酒的头发还湿着落在河月的胳膊上凉的她一哆嗦,窗户外的月光照进来,淡淡的月光照在琴酒的脸上,五官一半在月光中一半隐藏在黑暗中。

河月伸手轻轻触摸琴酒的脸颊,琴酒将她的手拿下来按在床上他的吻便劈头盖脸的袭来,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河月低声喊着琴酒,琴酒和河月的眼睛对视,一双墨绿色一双黑色的眼睛中互相印出他们两个。

琴酒的手放在河月的腰上,女孩的腰很细,他感觉自己一用力就会掐断。

他的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腰上,河月仰起脖子双手抱住琴酒的的脖子,她沉溺在光与影之中,沉溺在他的吻中,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

清晨的太阳照在床上的两人身上,河月睁开眼睛,浑身不想动躺在床上,琴酒银色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身上,她玩起了他的头发。

河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她面对琴酒时的感觉,明明知道危险,明明知道错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却还是沉醉于他,如同被下了迷药。

河月想起身琴酒的手却是坚硬的箍着她

“去哪?” 声音带着低沉的沙哑,在河月耳边响起。

“去做早饭。”河月轻声说

“不许去”琴酒将河月搂在怀里,女孩软软的让他不想放手。

河月只好在他的怀里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醒来已经到了中午了,她身边也已经空了。

打开门出去,客厅的沙发上琴酒在电脑前看着什么,嘴里还叼着烟,河月去洗漱完到厨房做饭。

做好了精致的日料河月和琴酒坐在餐桌前,琴酒看着满桌的饭和旁边的女人心里有一丝触动和贪恋。

下午河月上了琴酒的车,他们去目标的所在地。

到了大厦上方,琴酒指挥基安蒂射杀了在草坪上的一个金发女人,河月看着琴酒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别过头不想去看女人旁边孩子的表情,在这个时候她又反感于琴酒的冷血无情。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虽然不是自己所杀但河月心中产生了一股愧疚。

坐在车上河月内心有些低沉,她将头贴在玻璃上看着四周的景色快速消失,停在街道路边

琴酒让伏特加下了车自己上了驾驶座他看向河月

“坐到副驾驶”声音低沉清冷

河月听话的下车坐到副驾驶,琴酒开动了车河月看着车下的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