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真美了,我自己会……”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被Reborn派过来照顾你们的,要是被他知道客人伤成这副样子,我还不得吃枪子啊!?”
“……。”炎真张了张嘴像是想辩解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会儿,说出来的却是:“……在电视机柜的下面。”
我按照他说的找出了急救箱,接着轻车熟路地拿出碘伏、棉签和胶布,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给他上起药来。
“嘶……”
“忍着点。”
“……真美很擅长这种事吗?”
“啊啊,小时候笨狗三天两头找人打架,都是我给他包扎。”
古里炎真突然沉默下来,眉梢也向下垂了垂。
……或许是因为,出生于同一个家庭的我们,却度过了完全不同的童年吧。
但大概是明白事到如今再提起过去的事情也没有意义,我们默契地都没有再说话。
我给他贴完了最后一张胶布,合上医药箱的盖子,站起了身:“好了。”
“……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这是我的义务。”
炎真塌着肩膀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让我联想到受伤的小动物。
我有些不忍,下意识伸出手扯了扯他的一边脸颊:
“别露出这种表情,好好的脸都给你糟蹋了。放心吧,有我M.M罩着你,在这个並盛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说完这些话后,古里炎真的表情反而更加失落了。
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间。
我没有听到,房门关上以后,男孩子的喃喃自语。
“可是我,并不想被真美你保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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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束了工作回到民宿的时候,古里炎真正坐在桌前做一道数学题;
等我洗完澡回到房间,他只不过是在这道题下面写了个“解”字。
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和无奈。
又是时不时把自己弄伤,又是不擅长学习,我这个“哥哥”的废柴体质真是比起沢田纲吉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数学笔记放到他桌上。
“这道题前两天上课讲过类似的,不过那时候你还没来,我笔记借你参考一下吧。”
“啊……谢谢。”
他礼貌地回复道,并没有抬头,也没有要翻开笔记的样子。
“我说你啊,对西蒙家族的其他人也这么客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