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周震南走到他面前停下。

“给你吃。”马伯骞把手中的狗屎糖投喂给周震南。

周震南下意识的张开嘴咬住他手中的狗屎糖,唇边不经意碰到了马伯骞的手指,马伯骞愣了下慌张把手收回。

“你是不是有病?”周震南把糖吃完之后才后知后觉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把碗洗了。”思绪杂乱中马伯骞突然蹦出了这句话。

马伯骞现在都敢命令他做事了,周震南震惊的看着他,“马伯骞,我现在可是伤员,你怎么可以虐待伤员人士。”

“那你出去,你在这里扰得我没法做事。”

扰得我心绪不宁,扰得我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索求。

“出去就出去,你叫我进来我也不会进来。”坚决不承认自己就是不想离开他身旁。

周震南慢慢地挪动脚步,时不时往回头瞟了眼,马伯骞居然真没有看他,气恼地蹬了蹬自己的大长腿抱着狗屎糖往沙发上一趟,摆出一个无情的嘴脸。

马伯骞忙完从厨房出来看到周震南时,惊得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靠前,“南南,你怎么了?”

周震南哼了一声别过脸,又感觉这样有些幼稚,重新摆正身子,“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电视屏幕的画面是枯燥乏味的肥皂剧,周震南从来不看这些的,马伯骞郁闷的移开目光,“我要出去一趟。”

“嗯。”

“你不跟我一块去吗?”

“去做什么?”

“买东西。”

“买什么?”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记得看下粥。”

“哦。”

马伯骞从超市回来时,在小区刚好遇到了对面的鸟伯伯,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伯伯早。”

“孩子,早。”鸟伯伯停下逗弄相思鸟抬头看了眼马伯骞。

“伯伯,你这是做什么?”马伯骞扫了周围都是搬运工,好奇问道。

“我准备搬走了,他不会回来了。”鸟伯伯叹息了下眼神中透露着不舍。

“是那位女士吗?”

鸟伯伯差一些没有反应过来,顿了下才想起上次自己并没有跟这个孩子解释那个人不是女士,“嗯,他是这只相思鸟的主人。”

“她为什么不回来?她不知道你在这里等她吗?”

“他只是做了选择,孩子,人生中有很多选择,希望你以后不要选错。”

“我肯定不会选错。”马伯骞认真的思考了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