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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笑笑,大多数时候,自己的着装似乎真是一直或红或蓝,非此即彼。

“官服是必须穿的。那件蓝色的……”展昭凑到她跟前,“不是当初定情后,你给我做的么?”

月华笑着看他一眼:“你这是惦记着把它穿坏了,讹我给你再做一件?”

“嗯,这是个好主意!”

“美得你啊!”月华笑出声,岔开话题, “诶,听人说,你们今早抓到一名在缉要犯?”

“是。”

“可还顺利?”

“出奇地顺利。想来案子很快能了。”

一边聊着,二人手上动作不停。月华挪动湛泸时,无意间发现剑鞘似乎裂了道缝,不禁“咦”了一声,立刻把剑举到眼前细看。

展昭见状,解释道:“打斗之中,不妨将剑鞘震裂了。娘子大人果有先见之明。”

她早就说过——你常常剑不出鞘、只用剑鞘来格挡招架,是有意让人还是成心显示自己能耐?你的宝剑虽然是上古神兵,可以削金断玉,那剑鞘也是格外结实的不成?巨阙我且不管;而今你改用湛卢,要是哪天把剑鞘弄坏了,我可不干!

彼时婚后不久,他左手受伤,以致月余无法持物,可是却没能因此而休息几天,每日里奔波公干还是不能少的。遇有打斗时,因为无法正常拔剑,他便总是右手将剑抛起、接住剑柄,再顺势把剑鞘甩将出去、亮出剑锋。后来这一手日趋熟练了,甩出的剑鞘去势力大,还能击倒一个半个敌人。那时节,她每日里为他换药裹伤,神情虽是无比关切,却偏不明说心疼,只是一再跟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你就不能靠边让贤?就一只手还要逞能。你再这样把剑鞘丢来丢去的,剑鞘就坏了!让你家包大人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