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算是被藤堂静自己搞砸了,所有人都在议论她的举动,唯独藤堂静自己没事人一样,还不住的劝说试图让她改变主意的父母。

端着酒杯来到走廊上的露台,韩秀雅在心里揣摩着大哥在面对藤堂家的混乱时会怎么做。虽然她并没有继承权,但从小她所学的和大哥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是继承人训练她也参加了。她的家人从不会把没有继承权的孩子当成兔子来养,没有继承权的孩子不管披着什么样的皮,内里都是猛兽,不管去到哪里都会是霸主。

“我们能谈谈吗?”

就在韩秀雅想得入神的时候,藤堂静忽然出现在她身边。

“啊?”回过神的韩秀雅有些不明所以,她和藤堂静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谈谈吧,关于类的事。”

哈?韩秀雅这会是真的有点愣,花泽类的事干嘛要和她谈?然而不等她捋清楚中间的因果关系,藤堂静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说起来了。

听着藤堂静说着她和花泽类之间的事,说她只把花泽类当弟弟,可是转头又说花泽类不再属于她,她感觉也有些失落等等等等。韩秀雅直接嗤笑出声。

“先不说我和花泽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了。藤堂静,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蠢,所以才把小时候那套把戏再次用在我身上?”晃了晃酒杯,韩秀雅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藤堂静“小时候你捡了我掉在花泽家的手链,然后穿着和我差不多的衣服让对外界刚刚有一点反应的花泽类以为你是我。你把我拦在花泽家大门外,故意让我看见花泽类拉着你衣角的场景。你真的以为我或者我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从你捡到我手链却没有还给我,而是戴到了手腕上故意在花泽类身边晃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了。不追究不找你麻烦,是因为你的父母来求我们高抬贵手。那会你爸爸刚刚坐上藤堂家主的位置,却坐得并不怎么稳。他需要花泽家这个机会,所以他们来求我们不要出手,为此藤堂家把旗下的三条线让了出来。”

“于此同时,我大哥要开始进行继承人训练了,我也是要一起跟着学习的,时间有点安排不过来,爸爸和花泽家谈过之后,花泽家就默认了你代替我的事。我韩家和你藤堂家不一样,不需要巴着花泽家,我会去陪伴花泽类是因为花泽爷爷的拜托。”

“你能吊着花泽类这么多年是他太蠢,身为继承人却看不清你只把他当护身符的小把戏。现在你自觉羽翼丰满可以自由了,护身符就这么直接扔掉又觉得不甘心,哪怕是你不想要的,也要在他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于是就来找我说这不知道是劝说还是扎刺的话。我特别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又是谁给了你站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