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证据证明我是|淫|乱|书生，你大可，当场就杀了我。”李允冷冷注视着鬼。

吸血鬼也意识到了他的变化，放任他成长起来或许也会成为强劲的对手，但这可不是他所想看到的。鬼冷笑几声，叫他们把抓到的那个‘|淫|乱|书生’带上来。

“他是真是假，我要来亲自确认。”

鬼不介意他们搞些小动作，甚至拿它来当做烦闷生活的调剂品，毕竟看弱小蝼蚁挣扎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显祖随后唤人将赵笙带进来，同时越昭感知到赵杨仙已经被带离了地宫。她抬眼瞥了一下跪在地上的赵笙，连日折磨让他颓靡不堪，泥土血迹混杂着粘在身上，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

女儿得救了，他应该很高兴吧。

越昭暗忖，复又合上眼。

鬼问：“你便是|淫|乱|书生？”

赵笙看着吸血鬼的脸，思绪飘到十年前。十年前，就是这个妖怪咬死了他的主家，咬死了杨仙的亲生父亲！

“若你不是，就在此刻坦白清楚，我会饶过你和你女儿一命。”鬼虽然瞧不起人类，但除了必要的进食外还不至于嗜杀成性，况且储备粮也在这，若是能让她高兴点他也可以不要这对父女的性命。

他难得慈悲打算放过这对父女，只要他指认世孙才是|淫|乱|书生，助他将这个潜在的未来劲敌打压下去，就可以留下性命。岂料赵笙已经恨他至极，闻言冷笑道：“我若是会向你这个吸血的妖怪求饶，当初就不会做这件事。我只是恨自己没能杀了你，还没能为思童世子报仇就要死了，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