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海德拉说。
阿诺开始优雅地轻声咳嗽。
“你个量子生命,又没有发声器官,咳嗽个鬼啊!”海德拉不干了,“你想和你亲爱的祖父邀功你就自己来啊!不好意思自己说让我当传话筒就算了,还各种不满意!”
“我来就我来。”
阿诺顿了顿,似乎在给自己壮胆,然后用数据统计下人类听觉系统最适应并最为舒适的频率和声调对大发明家说:“我发现,这些袭击者属于一个叫做塞勒菲斯的邪教团体。他们认为现在的世界是虚假的,是丑陋的外壳,只有足够虔诚、向真神贡献了足够的祭品的人才能得到救赎,通过象牙之门,进入真实的美丽的国度生活。”
“屁话精。”海德拉气鼓鼓骂自己含辛茹苦养大,此刻却完全倒戈的小白眼狼。
“做得漂亮,阿诺,千万不要学你那不靠谱的boss。”
托尼·斯塔克对仰慕自己的小量子脑不吝表扬,同时接收到了被偶像夸奖的小量子脑开心的欢呼和完全化成一颗酸柠檬的海德拉的白眼。
他翻阅阿诺传送来的更详细的资料,给出了精准的评价。
“听起来像是八十年代嗑高了的嬉皮士们组织的迷幻大会。”
大发明家咬下一口热气腾腾的华夫饼,口齿不清地继续说。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搞这种东西,而且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信?”
“别说有人信了,他们都愿意为此践踏自我和社会。”海德拉撇撇嘴,“你能想象二十一世纪还有有人竟然不用网络,没有电子设备,不用信用卡,甚至连驾驶记录都没有吗?连社保账号都显示,这几个袭击者已经失踪很久了。”
“哪来的剧院幽灵?”
托尼·斯塔克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