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心?”
“不,正确的说应该是我的身体在抗议你身上的味道。”
“也许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不够让它记忆深刻,或许我可以再努力一点。就像你的嘴深爱着芥末的味道一样,它也会为我身上的味道着迷。”
“tezuka,偶尔还是要点脸吧。”
开车的司机嘴角抽了抽,额上一排黑线,手冢陛下,和传说中那个冷面战神似乎有很大出入啊。
幸村精市倚在窗框上,看着车一辆一辆离开,眼底的光明灭不定。真田弦一郎走过来,将外套披在他身上。
“你在想什么?”真田弦一郎朝楼下看了一眼,有辆车正缓缓驶向皇宫外,那是手冢国光的车。
“真田,手冢竟然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真叫人不可思议。”
“你是说向a提出归顺一事?他是个稳重的人,每一步都算无遗策,这个决定的确让人意外。”
“或许,他只是故意迷惑我们呢,毕竟这么白痴的事除了切原不会有人去做。”真田幸村慢慢走近,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
真田弦一郎将他抱到自己怀里,拿脸去试了试他额前的温度,见一切正常后才稍稍放了心。
“宝宝,以后不准再偷吃文太的冰激凌。”
真田幸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幸村精市一脸认真道:“父皇,爸爸什么时候才能不叫我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