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总算是懂了范闲说的一种生活方式:春日赏花夏捉蝉,秋日扫院冬日雪,弹指间,数十年流逝而去。
在范闲离京的日子里面,谢必安倒是带回来了一件事,说是范闲在江南短暂地停留,参与了一个诗会,引起了轰动。
范无救当时正坐在李承泽身边,抬眼提前问了句:“他又背了哪首诗?”
谢必安道:“他写了一句诗。”
谢必安这话语卖了点关子,惹得李承泽也放下了手中的书,有些兴趣。前些日子朝堂事多,偏偏《红楼》更新得也多,写着写着,凭借着熟悉的关系,他也从放下口中套出了下一本就是结局的事儿,这热热闹闹的大观园已有了落寞的意思,只怕是最终卷要以惨淡收场。
李承泽问:“写了什么?”
谢必安似乎是有些想笑,看了一眼满脸写着‘这位诗神今日又背了哪位古人的大作’的范无救,道:“国家级游泳运动员,范无救到此一游。”
范无救:……
范无救表情微妙:“他这叫诗吗?字数不对平仄不对甚至连押韵都没有。”
谢必安觉得范无救的重点有点问题,但明显从范无救的表情来看,这姑娘明显在故意偏离注意力,看到李承泽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双手合握放在身前,继续道:“这句不走寻常路,那地儿的诗人偏偏自觉没摸透玄机,现在挂在举办诗会的地儿的门上,猜测范无救到底是何方人士。”
“即使有人质疑,也会被老学者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