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是让托尼放下心里的担忧的最后关键，最后的关键在于布鲁斯对这个宴会的态度。

——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很认真的样子, 哪怕是这种性质很是不同的宴会, 他看起来都带着花花公子所特有的漫不经心和满不在乎。

托尼骤然就意识到了一些他忽略的东西。

就比如说韦恩家族在哥谭的地位, 如果说位于纽约的托尼还要稍微注意一些军方和政府，那么布鲁斯就完全不需要注意这些, 哥谭这个地方的性质注定布鲁斯韦恩只要不参合到上头的利益, 不管他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 都有办法兜底。

更别提布鲁斯的情人其实不止是一个小记者，还有蝙蝠侠。

作为正义联盟的资助人, 蝙蝠侠总不会看着自己的金主大佬无辜被骗。

再加上有他的盯梢——布鲁斯是绝对安全的。

托尼意识到了这一点，索性直接忽略掉一边穿着不是很合身的“男友衬衫”的克拉克，依靠在沙发背上面看着布鲁斯：“所以你的宴会打算开在很么时候？”

布鲁斯想了一下，转头看着莫名有些紧绷的被搂着的克拉克：“宝贝，你说呢？这可是给你举办的宴会，你不发表一些想法。”

——我的想法就是希望这个宴会变成真的。

克拉克在心里想着，但他也知道这句话自己根本不能说出来，也不是布鲁斯想要的答案。

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克拉克想到了在蝙蝠洞的时候布鲁斯设定好的宴会时间：“就，一天后怎么样？”

这时间就是布鲁斯自己想出来的，但是作为一个戏精，布鲁斯表现得简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