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换了,这回“土”字这么说,每人四句诗,字头咬字尾,还要加点儿话作料儿。”
“什么话作料儿?”
“嗯、啊、这、是……加在四句诗后边,四个小字的前边。”
“你先说吧,土——”
“土生奇花分外香。
香躯斜卧象牙床。
床上常把情郎想。
想到三更伴才郎。”
“哦——”
时云庭瞧一眼他:“听我的。”
“土山游玩转回归。
归来轻轻入罗帏。
帏帐之内佳人唤。
唤上牙床把灯吹。”
“我最后一个字是郎。”
“我最后一个字是吹。”
“你四个字是?”
“我这是,哟,郎可来到。”林筱阁一甩手绢。
时云庭一指斜上角:“嗯,吹灯…”
林筱阁一拦:“什么?”
“看报!”
“去你的!”林筱阁一挥手,二人鞠躬。
被主持人拦了一下。
时云庭走回话筒前,眯着眼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好家伙,快一个小时了呢。”
“也还好,不是特别长。”林筱阁整理整理桌面,眉眼都带着笑意。
“这就到了返场的时间。”
“是。”
“今儿就不和之前一样了,你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都满足你们。”
姑娘陆陆续续问了几个问题,其实和今天早上的热搜没什么关联,时云庭林筱阁知道,她们在犹豫。
“庭哥,你可以列举出筱阁对你的好吗?”
林筱阁一愣。
时云庭却是笑了,夸一句:“聪明的姑娘。”
“一,我是一个比较武断的人,他其实是一直顺着我的,一开始搭档,我的任何决定,无论对错,他都会陪我去试试。”
“二,他是除了我哥大林之外维护我少女心的少数人之一,其实他也不是特别喜欢米分色,但是他就是觉得,姑娘家家的,不要什么黑白灰的,米分最适合,所以我们的大褂有各种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