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笑着点头:“是啊,不过你不会放弃的,对吧?”
勇利理所当然的回道:“如果放弃的话就不是我了。”
他知道前路艰险,知道维克托今年的自由滑编排甚至塞了5个四周跳,知道唱衰他的人简直遍地都是,谁都不看好他复出。
但勇利在意过那些言论吗?大佬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他啥时候退缩过?
拼就完事了。
亚历山大特别清楚勇利是那种越面对磨难就越有斗志的类型,他摇摇头:“你啊,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我还挺羡慕你这点的。”
“我要是不拼的话也活不下来啊。”
勇利上冰,先试着来了个2a,落冰很不稳,但大佬撑住了。
他呼了口气:“行吧,先恢复三周跳。”
远在巴黎的维克托并不知道勇利已经开始暗搓搓的恢复上冰,他只是在比完法国站的自由滑后,在参加夏美表姨的婚礼时,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位女士。
在送礼的时候,他试探着问这位表姨:“夏美阿姨,听说是长得和您的曾祖母很像?然后您的曾祖父,就是那位曾经为末代沙皇一家服务过的机关工匠大师喜一先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