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不是特别注重形象的人,也不像维克托会定时去时装店里买衣服,然后回家自己搭好,但勇利也会注意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但此时他却只能披散着长发,穿着白底蓝点的棉质睡衣,脚水肿到只能穿维克托的拖鞋。
天知道她当年生维克托那会儿还能提着20斤的购物袋,挺着大肚子爬楼梯上三楼呢。
嗯,这里没有嫌弃安德烈在她临产时还蹲研究所里工作的意思,只是艾米觉得勇利的孕期不适症状实在是很明显。
她皱起眉头:“维克托呢?他现在在哪?为什么没在你身边?”
勇利挥挥手:“现在都9月了,他要去训练准备新赛季啊,今年可是奥运年,而且我没法出门,所以我的考斯腾的,我的短节目编排都要他帮忙,外面还总有记者爱缠着他,问我是不是要退役了。”
维克托也不容易的,勇利发自内心的理解自己丈夫的不易。
艾米怜爱的将他的头发拢到耳后:“小南瓜,你很快就会回去的,我发誓,你说自由滑编排好了,是你和柳德米拉自己编排的?”
勇利点点头:“是啊,而且我一直在做意象练习,在我的脑海里,我一直都在冰面上跳舞。”
他的眼中有着一如既往的对于冰面的向往,艾米毫不怀疑勇利对与滑冰的热爱,她清楚这孩子的苦难,也懂他曾经将一切无法言说的心绪倾注于冰面上,所以他才会在很小的年纪,就拥有了打动人心的表演。
而现在,他依然坚信自己会回去,并且夺取属于他的荣誉,艾米是维克托的母亲,可她也是勇利的知心好友,是他的姐妹,艾米依恋勇利,可以放心的将自己和自己的儿子都交托给勇利,依靠和信赖他,她衷心希望勇利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抱了抱勇利,将脸埋在勇利的颈窝里,嗅着那清冷的幽香,安心的叹息:“我请了假,在你把小坏蛋生出来之前,我都在这里陪着你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