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吃起来是什么反应就不好说了,至少在喝酥油茶的时候,勇利就没能接受那个味道,反倒是维克托觉得还行,于是维克托最后就一边喝茶,吃些小点心,一边听勇利说美梅措和文顿巴的故事。
勇利有一个充沛的、包含了很多趣闻的大脑,有些事情对学习和生存都没什么用处,可勇利就是知道,乃至于他还能用藏语和茶馆老板交流,让他答应放两只洋犬进门,而维克托目前只会一句扎西德勒。
维克托一问,勇利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也不是只看和学问有关的书,杂书也看了不少的。”
就算是学神也有在学习时开小差的时候啊。
勇利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干脆对维克托念了一首中文诗,维克托一句都没听懂,他觉得胜生勇利这个习惯很不好,他总是仗着自己懂得语言多,然后说些维克托听不懂的话。
这时隔壁桌有个戴眼镜的哥们突然对维克托说了一句英语。
“he is recitg to you the love poes written by cangyangjiacuo(他在对你背一首仓央嘉措的情诗)。”
维克托听懂了,他睁大了眼睛,勇利立刻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那哥们还对勇利挥挥手:“兄弟,不谢啊。”
这哥们可能是把勇利当做一个再向外国帅哥表白的同胞,然后顺口打了个自以为的助攻。
勇利捂脸,无奈的回了一句:“谢谢你啊,兄弟。”
维克托爽朗的笑出声来,伸手捏了捏勇利的耳垂,用俄语说道:“我被你深深迷住,这有什么惊奇,你天生美丽,这是命运的意图。”
这是俄国诗人赫拉斯科夫写的情诗,勇利哀叫一声,把自己埋在桌面上,彻底没法抬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