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语对运动员来说一点都不陌生,毕竟运动员想要出成绩,就没有不伤病缠身的,一旦伤病严重了,就有人会选择打封闭控制。
克里斯自己也曾在练四周跳的时候受过伤,一度到了险些要打封闭的程度,但最后还是养了回来。
而勇利今年才16岁,虽说之前他就因为伤病退出了四大洲,但那不是已经养好了吗?前天他还破了个世界纪录呢。
韦尔斯教练咳了一声:“总之,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我们自己聊一下就算了,克里斯,你可不能到别处说。”
说到底运动员的某些身体状况是需要保密,以防止对手搞心理战的,擅自泄露其他运动员的伤病情况也是蛮不道德的行为,有操守的人一般都不干,要不是茹贝尔的教练恰好有点关系,又和韦尔斯教练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这会儿也不会和他八卦金牌热门得主的伤情了。
茹贝尔见克里斯紧皱眉头,好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克里斯晃过神来,回头看茹贝尔,想起这位前辈貌似也是伤病缠身的“伤员俱乐部”成员之一。
他鼓了鼓脸,清晨听到这样的消息,真是让人心情沉重啊。
而勇利那边则是在打完封闭后就直接趴床上深呼吸了。
封闭针并不一定会很痛,主要还是看打的部分,假如封闭部位相对密度高,拓展室内空间较小,这一针下去肯定疼,比如他的右脚踝现在就疼得不行,而腰部那一针的痛感就相对较轻,对于耐痛能力较强的勇利来说,是可以无视的范围。
维克托靠着床头,坐在勇利身边,手指穿过少年的黑发,一下一下的顺着,力道温柔而不失力度的按揉他的头皮与肩颈,看着少年紧绷的身躯渐渐松缓下来。
当维克托坐着轮椅出现在赛场后台的选手热身区时,别说是其他正在这边热身的选手了,连过来拍摄一些选手热身镜头的摄影师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