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日滑联官员果断反驳道:“胜生选手不能退赛!”

于是勇利就这么一边受着针灸,一边听雅科夫和日滑联官员用俄式英语和日式英语吵架。

老实说,挺烦的,于是等亚历山大拔针后,勇利就默默起身,趁他们不注意跑了。

而等雅科夫用其实压倒对方,总算喘了口气回头一看时,就发现床上已是空空如也,亚历山大和队医保罗安静如鸡的坐在凳子上。

雅科夫:我熊呢?我放这儿的那只一米七六的熊呢?那——么大一只熊上哪儿去了?

亚历山大语气乖巧的说道:“勇利嫌你们吵,说要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调整一下心理状态,为自由滑做准备了,还有,他说不参加明天的自由滑合乐了,想独自待着,让我们不用找他。”

雅科夫:于是那小子就这么自顾自的做完决定了?都不和我商量一下?还有没有把教练我放在眼里了?

半响,雅科夫终于用养熊的觉悟劝服了自己,算了算了,养熊的代价不就是要经常被气到险些升天吗?何况运动员就是这样,不让他们去拼他们还不乐意呢。

他深吸一口气:“打电话给勇利,叫他回来养伤。”

亚历山大:“打不通,他关机了。”

看着雅科夫在那里使劲的拍胸部顺气,安菲萨、纳斯佳、伊莲、彼得、格奥尔基五个人面面相觊,纷纷在心里为雅科夫点蜡,并对勇利表示了由衷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