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瑞听了勇利的话,也在心里吐糟:“是啊,大佬平时不发火,一发火就死人。”
维克托这会儿脸色就比较僵,他自从来到这里后,耳边老是回荡着他爸的声音,还有以前在其他场次遇到的一些死去的人的叫声,让他特别不舒服,只能用力握紧勇利一只手。
勇利也不在意手被握得发疼,神色自若的往前走。
过了一阵,希斯低声说道:“那些死过人的地方,是不是长出了草?”
他的视力似乎非常好,甚至能说出那些草上面有鳞片一样的纹路。
大家将目光投向勇利,指望着这位对东方神话传说了解最多的大佬能知道些什么。
勇利摸摸下巴:“说起这个,我是曾经在一本现代的古籍上看到过,彼岸花丛中偶尔会长出一种叫龙蜒草的植物,可以让垂死之人不死,但并不能使人活过来,大概就是只能吊命,没法治伤治病吧,但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龙蜒草,毕竟之前没见过图画。”
等到了渡口,他发现那里没有一条船,之前撑船的老汉也不见了,只有河水依然散发出令人恐惧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此时他们靠的近,加上勇利手里还提了盏从酒店里摸出来的手电筒,大家总算是看清楚了河水本来的颜色——血黄色,河中虫蛇满布,腥风扑面,视力好点的,还能发现其中有一张张痛苦而充满渴求的脸在无声哀嚎。
勇利已经想起了这条河的名字——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