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子一向是惯着这个命途多舛的小儿子的,她看到维克托怔怔的看着这边,就对他招招手,把枕头放自己腿边拍了拍,维克托就下意识的走到那里躺下,侧过头就能感到勇利的呼吸,看到他的睡颜,而宽子轻轻将一条毯子盖在他们的腰间,免得两个少年着凉。
再后来,维克托就睡着了,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感到一块湿湿的毛巾在脸上擦拭,温温湿湿很是舒服,睁开眼睛,就看到勇利跪坐在旁边擦着他的脸。
“醒了?”
维克托往前趴到,靠着勇利的大腿上,吃吃笑起来。
“嗯,醒了。”
这午觉睡到四点后才起,然后他们又一起去海边捡海螺和贝壳,挖海胆和抓鱼。
勇利为维克托演示了一下,如何在不动用源珠的情况下自由潜水、徒手抓鱼的本事,就像维克托拿到毕方源珠后,沸点以下的水连让他动下眉毛都做不到,而且方向感突飞猛进一样,勇利在水里也灵活得和人鱼没两样。
勇利曾经吐糟自己不做花滑运动员,那么去开婚介所也照样能发家致富,但要维克托来说,他去做渔夫也同样很有前途,毕竟不是说前阵子还有个大螃蟹被拍卖出百万元吗?那样的螃蟹勇利捞着和玩似的。
在海边玩够了,维克托骑着真利借给他们的单车,载着勇利回了家,晚饭自然就是他们的战利品,利也爸爸处理海鲜很有一套,维克托在旁边帮忙拿刷子刷螃蟹。
利也爸爸看了一阵,笑道:“勇利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但他那时候肠胃可脆弱了,宽子从来不许他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