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勇利,我也不知道在赛前对你说这些是否会有影响,我向来不喜欢说动听的话,但你应该不介意听我说这些……”

“凯茜第一次参加青年组比赛时还是个丫头片子,那时候乔西老师已经八十八岁,他太老了,一场感冒就让他变得起不来,我就代替他去坐凯茜的教练席,凯茜那时候雄心勃勃,成绩却并不理想,没有进入发育关的凯茜力量不行体力不足,和你现在一个毛病。”

“但那时候她没想过放弃花滑,我想说的是,你和她一样有着坚定的信念,你们在某些方面的倔强如出一辙的让人头疼,你同样不懂得放弃,拥有百折不挠的拼搏精神,克服了千难万险,面对任何困难都没有低过头,我一直为你们感到骄傲。”

勇利睁大眼睛看着老教练的侧脸,而雅科夫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撩开通道尽头的布帘。

“去吧,这是属于你的时刻。”

穿着白天鹅考斯腾的少年走出选手通道,他看起来娇小又纤细,欢呼与闪光灯瞬间席卷了他们。

勇利看向冰面,露出由衷的微笑,他摘下鞋套递给雅科夫,和教练握手,对他说了一句话,雅科夫闻言好像愣了一下,而勇利则笑着闭上眼睛,单手扶住挡板,一手握拳在胸口摁了摁,像是要将即将因兴奋而超出界限的心跳压下去。

“第一位登场的选手是胜生勇利,13岁,代表国家日本,他的短节目曲目是《天鹅之死》,编舞莉莉娅巴卡诺夫斯卡娃。”

雅科夫看着那个向冰面中心滑去的孩子,欣慰的叹了口气。

那时勇利对雅科夫说的话是——“谢谢你,雅科夫,在我心里,凯茜是最好的妈妈,而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