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小伙子向来心大,一觉睡到比赛开始的事情都做过,所以也没人催他起床,而等维克托起来的时候,就立刻发觉不对劲了。
全身无力、额头发烫,呼出去的气都是热的,哼哧哼哧了半天,维克托才爬起来打电话给波波维奇。
波波维奇也是莫斯科人,这次跟过来除了看比赛以外,也是为了和家人见见面,他同时也是维克托的室友。
昏昏沉沉趴在床上半天,维克托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那只手很凉,被抚摸时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边上说话,接着他就被摇醒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的勇利正拿着温度计,利索的往维克托腋下塞。
维克托愣了好一会儿,才软绵绵的叫道:“勇——利,你回来了啊?”
勇利让维克托张嘴,观察着他的扁桃体,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啊,知道你要比赛,我直接买了到莫斯科的机票,才出机场就过来了,喉咙感觉怎么样?疼吗?痒吗?”
这小子的喉咙都红肿了,按照勇利丰富的生病经验来看,肯定是扁桃体炎。
维克托可怜巴巴的回道:“痒,想咳嗽,但是咳的时候又会疼,全身酸痛,尤其是胯部和肩颈……”
勇利很细致的观察着维克托的情况,看他烧得脸红眼汪汪的模样,也觉得这家伙蛮可怜的。
临到比赛突然生病,这运气真不怎么好。
“你的扁桃体发炎了,很大可能是链球菌感染,身上酸痛很正常,人在生病时肌肉会释放大量乳酸,等病好了就没事了,戈基,队医有跟来莫斯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