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去年他和将良君等人见面时,他还很快乐,甚至跃跃欲试的希望和他们保持友好的关系,今年却物是人非,谁都不想理会了。

他在10岁就拿到了国内青年组赛事的银牌,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勇利躲在一个杂物间里,将奖牌随手塞外套口袋里,绶带吊在口袋外面一晃一晃,又从背包里摸出一小瓶200l的茅台酒瓶,麻利的拧开瓶盖。

作为在大鹅待了三年的孩子,身边还都是不仅不禁小孩的酒,甚至有了好酒还分他一杯的熊大人,勇利的酒量不算差,具体说起来就是二锅头和伏特加那种四五十度的酒,都能混着吹两瓶的量,再多就有点危险了。

东欧有些国家允许私酿酒,一些老奶奶会自己用杏或李子酿蒸馏型伏特加,度数高达80多,不过那种酒凯瑟琳娜就不准他碰了,勇利也就偷喝过一回,最后是打着摆子扑回床上的。

灼烧的感觉顺着食管到胃,那刺激性的确爽,勇利抱着酒瓶打了个酒嗝,虽然比赛前绝不喝酒,比完赛后稍微放纵下也是可以的嘛。

他吐出口气,眼泪又吧嗒吧嗒落下来。哭吧,他已经习惯用眼泪发泄了,哭完以后他就会好受许多,这是最能调整他心情的方式了。

勇利很坚定的认为自己没有酒瘾,他要是想不喝的话完全可以克制住自己,除了赛季结束的那几天,又或者才出必修场急需一些东西平复心情,否则他不会大量饮酒,就算如此他都不会让自己喝醉,赛季之前和赛季中他也顶多在临睡前喝几小盅。

于是这一届的日青赛亚军就这么窝在小小的杂物间里,抱着他的小酒瓶慢悠悠的一边喝一边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节目中的跳跃全摔了呢。

直到他听到门被敲了敲。

“阿诺,请问里面的小朋友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比赛不顺利?别难过啦,里面好久没打扫了,到处是灰尘,一直待在里面对身体不好啊!”

说话的人声音很爽朗,勇利红着眼眶拉开门,一股酒味就直接把这人冲了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