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勇利上火车的时候自己都挺惊讶,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胆子独自坐火车了,幸好凯瑟琳娜送他的时候和乘务员打过招呼,不然乘务员还不敢放他一个人上车呢,但毕竟已经挨过哮喘和癌症、进过两次空间,第一次进空间的时候就在boss身边混,还跳过一次楼。
胆子比以前大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小小的勇利怀疑自己以后跳四周的时候都未必会那么紧张了,毕竟跳四周哪有跳楼刺激……但也未必,自从得白血病以后他都好久没上过冰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继续滑,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滑好。
坐在餐车啃着一个皮罗什基,勇利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风景,突然眨巴了下眼睛。
这节火车年纪挺大的了,墙壁上也有不少痕迹。
勇利用自己勉强算俄国一年级小学生的阅读水平有点困难的认了一会儿,缓缓念道:“世、界、冠、军维克托?谁啊?有叫维克托的世界冠军吗?”
这还真不好说,毕竟在俄罗斯叫维克托的人太多了,但哪有世界冠军会无聊到在公共场合乱涂乱写的啊。
还画了个小人,胸口一个老大的饼……哦不,那是金牌吧?
还有,嗯。
“打倒安德烈?”
勇利歪歪头:“这个维克托和叫安德烈的人有仇吗?”
小人脚上那个是冰刀吗?他是花滑选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