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这个孩子很胆小、很腼腆,但他是个好孩子,很乖很努力,现在,他就拜托给您了。”
被这么郑重的拜托着,哪怕是对着亲生儿子都不知道怎么亲近、进空间前一心只有科研、进空间后拼死求生的安德烈尼基福罗夫都感到了一丝沉重。
自己居然就这么背起了一个小孩生命的重量,因为那个出乎意料的赌约,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太轻率,但已经应下的事情也没法反悔了。
他是勇利在俄国生活期间的监护人,作为曾经的莫斯科国立大学肿瘤学的研究者,一个在医学界出名的化疗高手,他带勇利到俄国则是打着“奥川美奈子托人脉联系上他,请他救治勇利”的名义,一切合情合理,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
看勇利在飞机上扑着白纸拿笔算些什么,安德烈探头一看,哼笑一声。
“不用算了,目前求生者的已知存活极限加起来是2417天,偏差为正负30天,从现在算起,哪怕将来活过第十场,你也会死在06年的11月。”
于是勇利又扒着手指头念叨:“那我那时候才……14岁。”
安德烈点了下头:“是啊,在俄国算是成年人了,在日本还是小孩子吧?”
勇利愣了一下。
在胜生勇利七岁这年,他突然被告知,无论再怎么拼命,自己都永远没法成年了。
第9章 幼年体(八) 火车上的世界冠军
勇利是在渡过了第二场以后才见到组织首领的,原本以他的年龄,他不会被纳入组织的新人备选里,但是在死亡空间中,偶尔会出现一些特别的人,他们在空间洗礼后会出现一些特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