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可受刺激也不能把文采刺激好吧。
除了霍柯外,平时日鄙视朱尔旦的人其实都没怎么动笔抄,比如韦兴贤和马萧还有王瑞,王瑞不写主要是懒,而且念一句抄一句,太麻烦了,等放学了抄同学写好的更容易。
黄九郎见王瑞没抄,于是奋笔疾书将文章替他记录下来。
抄写完,山长简单分析了下这篇文章,连声夸赞妙不可言,实乃两榜进士才能有的文采。
放学后,山长拿着文章回家研究去了,霍柯等人则围住朱尔旦一副要搞学院霸凌的嘴脸:“你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这篇文章到底是哪里来的?”
朱尔旦收拾自己的文具,不搭理这几位:“心里来的啊,你们要是不信,尽可以观察我的后续文章,山长总不能只让咱们写一篇文章吧。”
一句话堵的霍柯等人哑口无言,只得惺惺作罢:“要是被发现你小子作弊,非要你好看不可。”
朱尔旦低声冷笑:“以前蕊云好看呀,也没见你怎么着。”
走了两步的霍柯怒目回头:“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朱尔旦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他说的话,想必刚才霍柯听到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霍柯拿朱尔旦没办法,总不能打他一顿,大家都是读书的斯文人,哪有动拳脚的,越想越憋气,气哼哼的走了。
韦兴贤也琢磨这事有古怪,可也没有线索,准备再观察几日再说,若是发现苗头就把朱尔旦抓进衙门盘查一番。本想问王瑞对这件事怎么看,结果一回头,见他又被黄九郎捧着脸在擦脸上的墨迹,韦兴贤翻了个白眼,默默的也走了。
王瑞闭着眼睛,问黄九郎:“擦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