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抱着肩膀,饶有兴致的在看:“我的确不知道两个男人该如何办事,你给我表演一下吧。你刚才不是要教我吗?为什么哭了?”

何子萧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别说笑了,快叫他住手!”

黄九郎置若罔闻,走到桌前将他方才写好的书信慢条斯理的撕碎:“我叫他住手了,你会对我住手吗?会对王瑞住手吗?”

“会!会的!”

黄九郎不屑的冷笑:“就算你住手了,也不能饶恕,你有这个念头就足够恶心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欺负少年郎吗?好啊,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吧,这么难得的体验,你应该感谢我。”

范荣欢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只觉得浑身是力气,比平日里还精神,见到孔洞就想进。

何子萧大喊大叫,他现在只有寄希望于附近住的奴仆过来救他了,可他才喊了两声,就被范荣欢给了两拳,直打得他哭爹喊娘,泣不成声,但比将要承受的痛楚,眼下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黄九郎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观看着眼前的一切。

吃了鹿衔草的壮汉范荣欢拿捏手无缚鸡的书生何子萧,简直跟拎小鸡一样,扔到床上,任他宰割。

何子萧面对泰山压顶般的巨大的阴影,怕了真的怕了:“别、别这样……救、救命啊——”他试图逃跑,但被拖了回来,又挨了两下,打得他晕头转向,失去了反抗力,唯有迎接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