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件件说。”

宋映白便将拿回鲛麟水后发生的事情挑重点告诉了黎臻,然后不满的道:“他就这么死了,我感觉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那个道士呢?”

“不见了。”宋映白不甘心的道:“我本想把伯父暴毙的原因归咎于服食了他的丹药,抓他问罪,结果人却不见了。”

“你伯父真的死了?”黎臻狐疑的道:“他不是亲口说一分一厘都不留给你么,怎么如此轻易就死了。”

“我也纳闷,怀疑是不是被我气死的。”

刚说完,就被黎臻捂住了的嘴巴,黎臻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别胡说,真是你气死的,你也不能往外说。”

宋映白掰开他的手,“我就跟你说,还能跟谁说。”

黎臻觉得不该在丧礼上露出笑容,扯了扯嘴角,“那就好。你一个人忙这么多,辛苦你了。”

“不辛苦。”宋映白面无表情的道:“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黎臻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进去吊唁一下,与宋映白说了会话,两人一起进入了灵堂。

灵堂内安排了许多哭灵的人,有真情实感的,也有假装掉泪的,见宋映白和黎臻进了灵堂,不管真的假的,都开始卖力哭起来,一时间哭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