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干。”武卫一口咬定,“我只是旁观而已,我没碰过那个女孩,我敢对天发誓。”

如果是别人,说不定被糊弄了,但是对宋映白他们却不起作用。

武卫的话,乍一听好像很清白,但这世界上心里扭曲的人很多,其中某一些并不需要直接伤害对方才能获得愉悦。

宋映白冷声道:“那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在一旁出主意吗?”

武卫一愣,眼前浮现出了那晚的情景,他确实没有碰触那个女子,但全程他都在旁边出谋划策,看着别人凌虐他人,比他自己出手更能获得满足,甚至不需要为此背负任何的负罪感。

甚至在最后,他假装要送女孩回家,问出了她家的地址,然后转头就提议,“送她回家,她一定会告发咱们,但是我们可以将她的尸体送回去,对她母亲也是个安慰。”

他承认,他说句话的时候完全充满了恶意,甚至想象到母亲的痛苦,他心里的愉悦感翻了一倍。

他记得姓李的听完,拍手说好。

“我……没有。”武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声回敬,“我是无辜的,姓李的平日出手大方,我受了他不少照顾,所以不敢反对他,我真是无辜的,呜呜呜……为什么没人相信我……”

话音刚落,他一声惨叫,宋映白就见他右眼中冒出了一根银针,刺破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