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gg问我想什么,我象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的抱怨,黄gg只是笑,不说话。
我们两个人都不象真人了,晚上不需要睡觉,白天还照样的各忙各的事情。黄gg忙着弄我那摊生意。做生意这档子事儿他以前大概没做过,所以倍学新鲜。我呢,忙着构思怎么开展我的妇救工作。然后这天接了一张小条子,贾府小姐又约会我了。
看书的时候,红楼梦里明明人人都没事可做,整日无病呻吟落泪葬花闹气吟诗。
为什么我到了红楼里,忙得象个陀螺一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故障,弄到现在这么繁忙无暇?
我看纸条的时候黄gg歪过头来,就着我的手一起看。刹那间我们贴的那么近,他的呼吸吹动我鬓边的头发,软软热热的象是一个温柔的触抚。
我觉得半边脸有些热。
“谁的?”
“苦命红颜小姑娘写来的。”
他点个头:“好,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我看着他:“你打算戴不戴你那面具去?”
他反问我:“你觉得我是该戴还是不该戴?”
怎么说呢?他长的太……现在工坊门口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恐怕不日就要找上门来。这地方好男风的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而且都眼尖鼻又灵,哪里有了美少年美男子,马上一城的人都得了消息,如逐臭的苍蝇一样群体飞来了。
他要是用这张脸和我一起去,我怕那三位闺秀从此要害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