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嘴硬:“当然!”
飞坦笑了,翻身压过来,用双手撑在我肩膀旁,低声问:“那现在呢?”
“上床就一定是做你女人了么?”为了面子,死不认输的我搜肠刮肚想了一圈词,迅速回击,“也可以叫炮/友!”
“……”
d,老子屁股给他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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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怒地发誓决不低头,宁死不屈,决不承认自己是他女人!
当然,这不影响我和他的和谐运动,再加上没地方逃跑,身体弱得不禁打,所以他暂时放弃了逼我屈服的暴力行动,只是静静地陪我每天看夕阳,看我调戏隔壁的老肥猫。
过了一个多月,我终于适应了身体的脱力感,凭借自身顽强的意志力,也可以站起来扶着东西走两步,端杯水,不至于生活无法自理。
飞坦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别墅里,他把地下室改装成训练室,游戏机堆满卧室,几乎不出门,连邻居都不认识他。
唉,从小我就觉得这孩子挺宅的,而且是特阴暗那种……
既然好心提意见会挨打,就让他宅死去吧!
他偶尔离开几天去做旅团任务,回来的时候总是跟着几条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