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可不是什么喜欢做好事不求回报的红领巾！

然而苏云卿不提这一茬还好，苏云卿一提这事，本来看起来还挺淡定的李斯顿时就蛋疼了，那真的是一副蛋疼的表情，李斯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我能不说这个吗？”

总觉得说出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对于李斯那小眼神苏云卿就当没看见，她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我觉得这是有必要了解的事情，虽然我不太喜欢强迫别人对我坦白一些事情，但是我想来想去没想到一个让你不说的合理理由。”

比起让李斯说，那些不说的理由好像都不怎么充足。

苏云卿的态度明确的告诉李斯，他确实要说，就算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那至少也透个底吧？

总归苏云卿得了解点情况啊。

李斯想想也对，再加上其实他也没什么难言之隐，主要还是有些事情说起来太丢人。

想了想李斯指着自己的眼睛对苏云卿问道：“您看见了什么？”

“……黑眼圈？”

【……苏云卿你还能更不靠谱一点吗？！】

这种时候一般人不都会回答类似于野心，权力，财富之类的东西吗？

我在你的眼里看见了不甘为人下的野心和对权力的渴求欲望……这话听起来多么高大上多么适合装逼啊！

很多文里不都这么写么？

然而苏云卿就说了仨字，黑眼圈。

呵呵。

然并卵，系统这里正吐槽着呢，李斯那边居然就点头了：“没错，就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