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觉得柳氏之于紫烟道长,大概就是心尖朱砂痣存在,得不到的如此。若是得到了估计就是嘴边的反粒子,不会引他现在的许多感慨。真正的喜欢,是会疯狂的,又怎会想他这样不痛不痒地谈两句,哀伤意思一下就罢了。

如此也便证实了一件事,紫烟道长闹得那出欧几春事件是另有目的,他唆使凶手们往厨房送东西送只不过是他为了‘朱砂痣’顺便多操作了一下而已。

“大瑶山劫官银,紫烟山熔银?”赵寒烟总结得很简练。

紫烟道长犹豫了下,大概是觉得这件事要斟酌一下该不该说,不过转念想既然对方提出来了,已经不是秘密,便点头认了。

“四春案子的目的为何?你与他们之间又有何关键?”赵寒烟再问。

紫烟道长抬眸,用很探究地目光对上赵寒烟的眼,“终于问到了你最想问的了?”

“并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是你的上级是谁。”赵寒烟直白道,“但你太怂,估计是不太敢告诉我。”

紫烟道长又怔住,随即苦笑道:“是怂了,没人惹得起他,如我这般在他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万万不敢。”

能让如紫烟道长这般自恋桀骜不驯的人害怕臣服,又是个什么样子?赵寒烟有点想不出来。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关于他的事。”紫烟道长赞许地看一眼赵寒烟,“算是你我有缘,我对你的赠礼。”

赵寒烟示意他可以讲了。白玉堂和晏殊这时候也都把目光投在紫烟道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