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一人?没随从?”赵寒烟又问,对于应天阳这样身份的人没有仆从跟随显然不太对,“再有上次冯志新带的那个随从呢,可找到没有?”
“应学士有随从,驱车在酒楼外候着,因特意吩咐不许打扰,所以家仆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找人,却发现了尸身。再有应天阳进门后,对酒楼掌柜也如此吩咐的,还拿钱包了整间酒楼,把掌柜的也打发走了,不过他选择进的是三号雅间。”展昭接着回答冯志新的情况,“冯家那个随从没找到,并没有回家,像是凭空消失了。冯府那边也在派人四处搜查,还有冯高因为丧子的事几近疯狂,每天派人至少催包大人三次。但有一事奇怪,冯府的人都说冯志新往常夜不归家,一般宿在妓院,客栈倒是极少住。”
“都是三号房,而且最后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好像在赴什么秘约。”赵寒烟琢磨道。
公孙策:“两名死者的身份都不一般,到底会是什么令二人如此听话,愿意单独赴约?”
“应学士尚不太了解,不过冯志新这个人倒是好懂,纨绔子弟,经常宿柳眠花,显然最有可能打动他让他肯乖乖赴约的就是色。”
“冯高是近两年的官场新贵,以前就是个五品防御使,他受了应学士和庞太师的共同举荐才得以步步高升。”
赵寒烟看向展昭:“查一下这位应学士私下里到底好不好色,这点挺重要的。”
展昭皱眉:“应学士多年来可是出了名的立朝刚毅,行事正气,这个可叫我如何查?”
“我可以查!”
声音隔得有些距离。
接着就听一声推门响,就见白玉堂从隔壁间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王朝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在这?我刚刚明明查过那个房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