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看起来更沮丧了，“但是你们明明那么爱着对方……”

爱着对方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和大天狗看彼此的眼神都很温柔，但那并不是因为爱。

“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白狼。”我说道。

“你们很强大。”白狼说。

“在强大，我们也是在这苍穹的慈悲中苟活着的。”我勾了勾唇角，说道，“在天地的法则中活着，你怎么知道我的强大不是上天所算计的一部分？”

白狼当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也许这世上没人能真正懂我的意思。不过我也不在乎。我话语中的苍凉还是感染了她，她说道，“黑羽棘大人……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

“替我照顾好他。”我说完后便飘然离开。

当晚，事后。我躺在大天狗的身边，他一边梳理着我的头发，一边说道，“你和白狼说，让她照顾我？”

“咦？她和你说了？”我问道。

“使唤我的手下倒是使唤的很顺手啊。”大天狗凉凉地说道。

“……嘛。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了。”我说道，然后蠢蠢欲动，“还要来一次么？“

“不要。”他说。

“你生气了？”我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