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县令向上申请后,被允许用了死囚做实验,他联合了附近的几个乡县,参考夏安然做的本子。

记录下单吃番椒、和别的作物混合吃番椒、换着人吃、不同的生理状态吃番椒之后的反应。

经过大半年的实验后,他将这本以人性命做下的较为规范、科学的本子交了上去。

这本本子才是番椒可食的佐证。

事实上,这也打开了一个联想。

不仅仅是作物是否可食,还有政策是否可用,是否可以推广,夏安然用几只鸡,打开了上层管理者的“以数据说话”的新思路。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位养鸡大户家中,也有一小吏,做了两本册子,一本是断喙的数据,一本是不断喙的数据。

姑苏老农的家中,偶尔也会有几个小吏来,记录下用鸡粪肥的和不用鸡粪肥的数据。

年终时,这几本册子都被放到了县令的桌上,最后一路直达天听。

于国家而言,技术从来不是最重要的,方法才是。

有了方法,就能有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