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承诺,对于神水宫任何一个低等弟子,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可落在王怜花的耳中,除了让他更加反胃以外,毫无其他用处。

眼看着水母阴姬落在她肩头的手要不规矩的往下爬,王怜花面上不显,可心底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匆忙握住了水母阴姬的手腕,艰难的挤出一个羞怯的笑,他娇滴滴的道了一声:“哪怕依旧让弟子待在门外做个打杂的,弟子也绝对不会拒绝的,只是”

说到此处,她别过头去,脸颊和耳根恰到好处的浮起一抹红晕,娇羞的模样宛如初绽的海棠,叫水母阴姬心头的春水,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只是弟子今日的身子不太爽利,那个来了要不,您等我六七日可好?”

语罢,又是娇羞的偷瞄一眼,眼波流转之际,将一个怀春的少女扮演的惟妙惟肖。

王怜花曾经多次易容成过女人,但是扮演一个来葵水的女人,这还是有生之年头一回。

这滋味自是一言难尽,怕是以后想起来都会是他的噩梦。

水母阴姬对“金巧”自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图的不过只是身体上的欢愉。听闻此言,她当即便蹙起了眉,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仿佛刚才的小意温柔全部都是错觉一般,真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那便五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记住管好自己的嘴,要是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仔细小命不保。”

水母阴姬的相貌生的本就英伟,冷下脸来之时,更是不怒自威。可王怜花在面对这样的骇人的气势时,却是半点都没有在怕的。

能让他的怕的,唯独水母阴姬那半敞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