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每顿啊!”

猛然察觉到巨大危机的罗玛尼·阿基曼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做饭。

“我觉得我对你的教育还不够。”明明是在微笑着,他却看见伊芙琳的背后飘起了黑气,“作为一个猎人,绘画和做饭,可以是爱好,可以使副业,却永远也不能让猎人丢下狩猎的本能,在亚楠尤其如此。我本来还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适应适应亚楠,但是看到你一点练习的主动性也没有,我就忍不住想教你点别的了。”

亨里特事不关己地灌了一大口酒,两只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老师这绝对是恼羞成怒,恼羞成怒了吧!

……

空置已久的猎人工坊里,布满铁锈的大门终于再一次打开。开满白色花朵的训练场上响彻猎人导师毫不留情的训斥。

“滑步!滑步!别在地上滚来滚去!”

“用力,再用力一点!没错,撕开它的皮,把内脏全扯出来!扯不断内脏,拧断脊柱也可以!”

砰砰——

白发的女猎人轻松滑步,闪过新手猎人胡乱射过来的子弹,欺身向前,双手如铁钳般捏住粉发青年的颈骨。银色月光照耀下的白色花田里,几块被双刀风压切成两段的木桩正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