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缘一本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小的时候甚至可以做到几年不开口说话,现在被兄长像托举一般,双脚悬空,嫌弃得抱得远远的,也没有感到任何的难过或者不爽。
对着哥哥笑了一下,他就开始将视线黏在花枝身上,然后开始发呆。
继国严胜自然也不是话唠,被自小当做家主培养的长子,端肃而威严,凛冽而高傲,更不可能开口问一句这个酷似破弟弟的小侄子,“缘一呢?你那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的爹呢?!”
于是他定定地站在原地,只用眼角的余光开始窥视许久未见却已嫁作人妇的女孩。看见那个变成恶鬼的男孩苏醒过来,还恢复了理智,花枝便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
虽然不明白为何她没有留下来安慰那几个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孩子,但是在女孩的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后,严胜一个紧绷,脱口而出道:“缘一呢?他为何还未回来!在这深山荒林中,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在家里何等地不安全!”
鬼冢花枝:?
鬼冢花枝的视线落在他宛若举着一个炸弹,离得远远的缘一大人身上,很显然,同样茫然的缘一并不能给她任何的回答。
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的花枝眯了眯眼睛,嘴角边缓缓地扬起一个微笑,“严胜大人以为,您手里抱着的是谁呢?”
缘一:为何感觉花枝的笑容有杀气?
继国严胜毫无所觉,忍住内心的酸涩,将怀中的孩子递交到她面前,低着嗓子说了一句,“你和缘一的孩子长得很像他。”
“诶?等等,兄——”被亲哥误会成自己和花枝的孩子让缘一脸上一红,但是该澄清的还是要澄清,他刚刚开口说了半句,就被花枝伸出手从兄长手中接了过来,然后被温柔地捂住了嘴。
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