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子：……

话都被你说去了我还说个啥，在下答应了那个条件不顾性命从另一个世界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话的！

他转头看向了面前的杨戬，张了张嘴，就见面前那眉眼清润的男子莞尔一笑，“杨某自然也是这个意思。”

什么叫夫唱妇随？这就是！

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粮的韩湘子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什么诡异的酸臭味，反正韩湘子是不太喜欢闻，他忽略掉心中涌起的诡异情感，嘴角一抽。

“真君，实不相瞒，”他斟酌了下语言，眉心微皱：“在下和贞娘其实并非此间之人，而另一方天地之中，贞娘的夫君司法天神……”

“够了吧。”这回说话的人是贞娘，她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清润男子，虽然知道还是同一个人，更加拥有他做费长房的记忆，但是到底不是当初的费长房了。

他现在是韩湘子，八仙之一。

“贞娘何德何能，能够在死后都令韩道友念念不忘，只是现在韩道友已经和龙三结为夫妻，贞娘也有了二爷，之前的事情自然是如烟过羁，不可再谈。”

贞娘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是看着杨戬的，只是那视线像是透过了他，再看向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