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君凑过去的时候,算上昨夜未睡译出来的,黄药师已经大概译了有十页了,抬头看了一眼扶着桌子,伸着脖子,皱着眉的梁子君,问道:“懂么?”梁子君道:“城东大悲寺主持的程度,名师难寻啊。”

黄药师没去过那个大悲寺,也不知道那里的主持是什么程度,但既然是一方寺庙的主持,应也还是识得一些的。抽了张纸递过去,道:“那么一起吧。”

梁子君接过纸,搬过一张椅子,抽了支笔,蘸上墨,说道:“好。”

“信佛么?”

“不怎么信。”

“为什么会学梵文?”

“因为没什么人学。”

“很闲?”

“是啊!”

“你在纸上画些什么!”

“兰。”

“这一页说的是兰么?”

“据说植物可以带来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