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子上只有我们两个华夏人,我们的选曲代表来整个华夏,你懂吗?”
“不是我们,是你!”
“你认真的给点建议。”
“我又不想去,没建议。”
“又不是说赢了一定要去,我们可以不去嘛,让他们把机票折现。”
“也对,你去唱,估计也赢不了,他们不会让你代表全镇去上走调。”
“喂!能不说走调的事吗?给点建议!”
“大山的乖孙子哟~~~~爱太阳哟~~~~~”
一个星期后的周六,在小镇唯一的广场上,在小镇几百号人的掌声中,兴高采烈,一脸兴奋的邱卫城拉着无精打采,一脸绝望的赵雨来爬上了舞台。
没有伴奏,几百号白的,黑的,咖啡的人瞪着眼睛等了近两分钟,开始渐渐骚动的时候,穿着衬衫剪的白坎肩,腰上系着红腰带,头上裹着白头巾的赵雨来在邱卫城的逼视下,眼睛一闭,腰一弯,撕心裂肺的嘶喊……
“山彤彤的那个开花也~~~~红艳艳~~~~”
一边的邱卫城看着赵雨来视死如归的样子,拿着话筒乐开了花,振臂大喊一声:”k!”然后从后腰掏出一个红手帕开始扭秧歌。
“kyou!”
“千树万树哎嗨哎嗨哟~”
“kyou!”
赵雨来一直觉得他自己大概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但他是在李友超病了后开始看心理学的书后才肯定他是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