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知道你现在和第一次见我的情况不一样,你必须吃药。”
“是,我知道,但是副作用太大,我整天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工作。”
“所以你现在不吃药,感觉还行?”
“是,他以前录过一张ep,有两首歌,我下到手机里,没事听一下,可以开个会,没事听一下,可以处理一下邮件,晚上听一下,可以睡个觉,基本解决问题。”
“你这算是音乐疗法?”
“是啊,回头我去写个论文,没准可以拿个诺贝贝奖。”
“你有本事把你自个儿听歌听痊愈了,诺贝贝就非你莫属了。”
“师兄你这态度有问题,我录下来可以去投诉你,你执照就麻烦了。”
“你找到他了吗?”
“没,帮他的人手段高,完全无痕迹。”
“那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继续找呗,我找了五十个这方面的专家,天天别的不干,就找他,他所有熟一点的人我都盯着,他就是再情感缺失,再麻木,我不信他能一个都不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