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相亲相爱啊。
“那个小婴儿……”云雀显然也是在看着他们,翘着嘴角露出让我背脊一凉的兴奋笑容,“真想决一胜负呢。”
“跟随身带着弹药的人决一胜负啊,你真的是单纯的想要维护风纪吗。”我忍不住要吐槽他,转过头来看着满屋子的狼籍,拿出手机联系草壁,要找人来收拾——不然作为苦力的人就会变成我了。
似乎是因为没有咬死美味的猎物,云雀心情不太好。大半夜里他又一拐子抽飞了我房间的窗,闯进家里后理所当然地要我准备夜宵。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抽烂的窗框,以及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而钉在窗沿的钢条——那是我在日本最好的钢铁厂定制的钢条,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才把它们安好,结果还是被云雀轻而易举地抽变了形。
这已经不是怪力能够解释的现象了。先不说那两根浮萍拐的材质,云雀的攻击狠戾程度显然又更上一层楼了。他违背常理的身体素质就像是怪物,如果今后再继承了父母的家业,可就不是称霸一个并盛这么简单了——暴力让人屈服这一点已经很可怕,加上财力能够收服的范围,他的可塑性绝不低于国外任何一个黑手党的首领。
这大概就是夫人能够放心让他跟杀手接触的原因吧。
我深刻地意识到,如果不在云雀懂得运用暴力以外的优势来扩充势力之前离开,我这辈子就永远别想摆脱这种生活了。
睡前我穿好内衣准备躺去云雀旁边,结果又被咬杀了。自行接好脱臼的手骨后,我打好地铺沉默地睡了下来。
真是糟糕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理惠悲催生活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