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一缕也学着锥生零的样子耸了下肩,然后顺手关上了门:“话说回来,刚才其实我是想跟你说最近的研究成果的……”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门完全阖上以后,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人讨论的声音了。
从锥生零的房间出来以后,川柳竞就直接奔向了自己的宿舍。
被锥生一缕吓得几乎粘不回来的心脏总算又恢复运作了,危急之刻抓了被子就往身上一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床跑掉,川柳竞完全不管背后的双胞胎会怎么想。
……反正都是要被嘲笑的吧。
回到宿舍的川柳竞松了口气,先打开衣柜套上平时穿的衣服,接着捂着咕噜噜叫唤的肚子往床上一倒。
头疼……
是宿醉的副作用吧。
话说,下半身还支着的帐篷该怎么解决?
“啊啊啊好难受……”后脑勺的某根神经时不时抽痛起来,川柳竞一手揉着疼痛的地方,一手还要安抚着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小弟弟,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小小的纸叠成的鸟类折纸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
川柳竞倒吸一口气,接住了那只纸鹤,纸鹤的尾巴上还挂着一个指环般的东西:“这是……?”
完成任务的小纸鹤啪嗒一声躺在川柳竞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