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陆小凤不是很感兴趣。
“程元这次的罪责不轻。”
“单凭他为一己之私超征粮税,囤积谋利就该死。”这样不知坑害了多少登州无辜百姓,真是百死难赎。
展昭不禁摇头,看着玩里玩自己帽穗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忍不住露出笑容,不该觉得奇怪的,她一直就是这样嫉恶如仇的个性。
那边陆小凤已经拿出了一件新的长衫,“展昭,帮你新做的衣服,过来试下。”
“你做的?”
“你怀疑?”
一瞧妻子柳眉上挑的不善表情,展昭立时从善如流地道:“娘子做的必定是合身的。”
“噗。”白玉堂戏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展昭,想不到你也有这么谄媚的时候啊,真难得。”
展昭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陆小凤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对着外面的人道:“白小五,偷听别人夫妻的闺房私语,这很不道德。”
白玉堂道:“五爷哪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在站在这里听的。”
正在这时,马汉从那边过来,从敞开的窗户看到展昭,便道:“展护卫,大人找你过去,段五死在银钩赌坊了。”
“知道了。”展昭将手上的长衫放下,再将帽穗从儿子的手里轻轻拿出来,便转身出去了。
陆小凤没去理被放到摇床里的儿子,只是问站在院里的白玉堂:“你跟李坤身边跟的那个刀客交过手没有?”
“没有,不过对方是个高手。”
“真的?”
“嗯。”白玉堂面色难得一正。
“跟展昭和你们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