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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屋外忍不住吭了一声,心说:你也差不多一点儿,别又把高压导正的给引到邪路上去了。

“赵秋杰,你脖子上长得是脑袋,不是东瓜,你可以不学无术,但你至少得能分得清是非黑白,多少也要知道些人情事故,起码能分清别人对你是好意还是歹意,是真情还是假意。否则,你年龄是都喂了狗了吗?”

赵秋杰被说得面红耳赤。

“在那个死胖子第三次跟你提‘你就打算这样道歉就完了’的时候,直接亮王府身份,然后赏给他一巴掌,告诉他,‘本小王爷给你道歉是给你脸,你不要脸本小王爷也会好心成全你’。这才是你赵氏皇族的气度,懂不懂?”

赵秋杰:怎么感觉像在教他怎么办坏事办得理直气壮似的。

展昭已经连咳嗽都懒得咳嗽了,只能抬眼望天了,碧空万里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被训得很是纠结的赵秋杰领着两个侍卫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那个被定义成人生最恐怖生物的义姐就跑到了静山王府,说是来看戏的。

赵秋杰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就有人替他的困惑解了疑。

昨天那个略胖的富家公子今天被他父亲领着捧了一堆的金银珠宝来王府赔礼道赚了。

果然是好戏!

赵秋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作恶什么的,关键是要看对象是谁?

对善良之辈作恶那必然是要被收拾,但如果对一些不善良的人小小刁难为恶一下,他家义姐貌似也是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