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陆小凤赶紧阻止他,“白五爷,您快歇着吧啊,我没跟人结拜,没有什么结拜的兄弟,你以为离了你白屠夫,公孙先生他们就只能吃带毛猪了吗?”
这叫什么比喻,白玉堂表示很有意见。
“你越这么说,五爷就越非去不可?”
“真非去不可?”
“再没比这更真的了?”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那你去吧。”小凤姑娘继续专心磕自己的瓜子去了。
白玉堂:“……”五爷这是被耍了,是不是?
公孙先生心里这个想笑啊,这世上之事,从来便是一物降一物。视律法如无物,恣意任行的锦毛鼠碰到了从不按牌理出牌,还打得一手好牌的陆小凤,这就好比豆腐碰到了卤水,只有认栽的份儿。
展护卫拿白玉堂没辙,可白玉堂碰到这陆姑娘就得认栽,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被噎得胸闷的白玉堂最后恨恨地说了句:“真是女生外向。”然后就抱着他的画影剑闪了,他怕再跟那丫头呆下去,自己会更暴躁。
陆小凤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瞄了一眼小白鼠离开的背景,觉得丫真莫名其妙,这关女生外向毛事?
这顶多就是个激将法,跟腹黑竹子用的是一个兵法,只不过操作上各有不同罢了。
“陆姑娘。”
“公孙先生有事不妨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