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作为暗的继承人，眼前这个面瘫的娃娃脸会不会也继承了暗在邶风心中的位置？

止水心中升起几丝兴趣。

他索性放下笔，笑吟吟的看着娃娃脸，“说起来你跟着空好久了吧？”

娃娃脸眼角微微一抽，他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止水，“这和你签字有关系吗？”

止水依旧笑眯眯的道，“有关系~其实我现在心中很焦虑。”

娃娃脸干巴巴的道，“我没看出来。”

止水忧伤的道，“首领总是一个人出去，我很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娃娃脸冷冰冰的眼神里透出一抹崇拜，“你放心吧，首领实力很强的。”

止水嘴角微微一抽，继续道，“当然，我们的首领在实力方面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娃娃脸嘲讽的道，“你是怕首领抛弃你另找新欢吧~”

止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然后希冀的道，“那我也不兜圈子了，你知道最近首领有什么异常行为吗？”

娃娃脸立马道，“有也不告诉你。”

止水忧郁道，“看起来是有了。”

娃娃脸哑然，犹豫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

止水抬眼，漆黑的眼珠子盯着娃娃脸，木着一张脸不说话。

娃娃脸咽了口吐沫，扫了一下止水面前的特批经费，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首领每月都会去当初伏击……团藏……的地方转悠。”